依稀牢记,十几年前阿姨回顾时腰板还很健壮
这次见到阿姨,发觉她更加衰老了很多,她那一帆风顺的脸上刻满了沧桑,腰板也一下子变得佝偻得利害,看来阿姨这么有年吃尽了尘世间的饱经风霜
上世纪70岁月,老刘的子妇在教拖着六个儿童,生存特殊劳累
歌声从她的口中从容地流出,不,是从她的心中从容地流出,镜头切换成特写,可以看到那个有着甜甜圆脸的少女已经被时光雕刻成铅华掩不住沧桑的中年妇人
大学哔业后,分到乡村中学任教
学校分给我们的是一排长长的小平房,共16间
每间约有9平方米左右
尽管这是在91年就鉴定为危房的小平房,但在我们却是个舒适的家
这排小平房前有一排冬青树,一年四季总是翠绿的
特别是夏季,炎炎烈日当顶,我们也约二三同事,于树荫下边品茶,边闲谈
也许由于我经常给门前的那几株浇水,所以那几株就显得特别的茂盛
开花的时节,我便可徘徊树下,吟起“簌簌衣襟落枣花”
有时,吟罢还能听到鸟鸣——原来几只不知名的鸟已在这几株树上筑起巢了
此情此景,可谓鸟语花香了吧? 可是,某个假期我因事返校时,却发现三五个民工正在挖树
原来,学校为了让学生停放自行车,便决定挖去这排树,然后浇筑成水泥地来做停车场
从此,这排冬青树将不复存在了! 此时,我突然看见有两三株二尺来高的幼苗,被民工们连根挖起,摆在水泥地上
初冬的风吹过,它们便不知所措地摇着头
我心里一动,便返身从宿舍里找出三个大花盆,在民工的帮助下,把它们移植到盆中,打算为这块空地留下一抹翠绿
如今,小平房外已是一块水泥地,这三株冬青树在我的呵护下也日渐茁壮成长
在冬日的阳光下,给人一抹可爱的翠绿
于是在早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人们都喜欢搬一个小凳子,坐在冬青树前看书闲谈
而我看着这几株冬青树,心里便荡起一丝欣喜
我留住了这抹翠绿,给这片空间留下了一份生机
在漫漫的人生路上,我也将随时给心灵留下一抹翠绿,让这抹不经意间留下的翠绿,带给心灵一片生机
母亲每次都会守候在我的身边,她为我祈祷
她说,怕就怕你烧坏了,一身冷汗的,自言自语说着梦话
我说我说什么了?母亲说你真傻,还问说什么,谁知道你说什么呢,含糊不清胡言乱语的
漫步在僻巷里闲走,欣幸顺手可拾
在一条小巷底,我遇到一口老井,横在路的中央
井口呈大料形,不大,只需一人环绕
井沿是用一种藤黄色的岩石砌成的,时间与井水的磨刷让它显得古香古色了,成了一种很深刻很有底细的黄
此时井边无人,老井宁静着
往日的老井是很少如许宁静的,其时候,井边总有一群女子,洗清洗刷的、挑水的,手里忙着,嘴里也不停,店主长西家短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情况变的不那么好了,先是几名初三的男生坐不住了,屁股下面仿佛有钉子似的,不停的晃来晃去,东张西望,继而发展为交头接耳
黄老师用威严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他们,有一名男生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引得考室一阵轰堂大笑
一名头发很长的男生举手示意,老师可以交卷了吗?不行,时间还没过半
黄老师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过于生硬,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说,再等等吧,能多得一分也是好的嘛
见交卷无望,几名男生只好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做题
黄老师明白监考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现在的学生作弊手段之高,让人防不胜防
他们会在不经意间完成纸条的传递或是某个信息的交换,而不被老师察觉
一个看似很寻常的动作,比如摸一下鼻子都有可能是在告诉对方,这道题该怎么做,使监考的老师抓不到任何把柄
学生的作弊技巧也在与时俱进啊
影视小说里的暗恋总是戏剧化,所以含蓄,千回百转,让看的人恋恋不已
而现实中的暗恋大多没有太多的情节起伏,有的只是枝枝节节的心情,有的只是细长磨人的忧伤和独自陶醉的甜蜜
那时我飘在各个城市,做着卑微的工作,拿着微薄的薪水,却时时做着超凡脱俗的梦
梦想可以自由地来去,可以体验丰富多彩的新鲜生活,而不是呆在一个地方老死
挣扎在梦想和现实,世俗和憧憬的边缘,孤独着,渴望着,忧伤着,颓废着